缚吻蔷薇小说
编辑:静雨轩更新时间:2024-10-29 13:18:47
缚吻蔷薇
感觉缚吻蔷薇这本书故事的情节叙述都令人沉迷其中。我很喜欢!作者加油呀!
作者:无序 状态:连载中
类型:现代言情
今天给你们带来无序的小说《缚吻蔷薇小说》,叙述安里解梧的故事。精彩片段:高三那年,我妈逼我给别人顶罪,让我入狱三年。刚出狱,迎接我的只有疯癫的妈,巨额的负债,落魄变心的初恋和破碎狼藉的家。情敌高高在上想置我于死地,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跌入泥潭,却有人愿将我捧上云端。我望着解梧那张漂亮的美人面,试图说服鬼迷心窍的他,“我身无分文前途尽毁。”解梧吻着我指尖,含笑道,“说了,我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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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感上线,我先一步侧身躲过路明霖抓我手腕的动作。
回身见他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低眸,示意他看工作牌,“有需要,请按铃。”
路明霖与我相对而立,眼中痛苦万分。
我感到十分不解。
被劈腿的是我,被架在火上烤被讽刺包围的也是我,他干嘛一副深受绝望的模样?
路明霖前后看了眼,说,“去安全通道,我们聊聊。”
理所当然的语气听的我止不住发笑。
引人注目不好,我顺应他的要求带路。
隔壁电梯上行,暂时不用担心隔墙有耳,我背靠着墙,冷漠以对,“有话直说,如果关于你的情感剖析就不必了。”
“安里,别这么对我,”路明霖近乎哀求的耷拉着肩,开口解释,“我只是想帮你,进入社会他们都是人脉。”
“所以我出狱的消息是你泄露的?”
大概我没有感恩戴德的跟他重归于好,路明霖感到不能理解,“我是告诉陈源你出狱了,班级聚会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说能帮你牵线搭桥找份工作,但我没想到会是这种。”
瞥见我被丝袜包裹的腿,他眼里不再是羞涩闪躲,反而凝着成年男性的欲望。
我觉得我以前可能眼瞎了,居然认为路明霖是个稳重可以托付的人。
“我存了些钱,可以给你,你别做这个好不好……”
他絮絮叨叨说着自己这两年的不容易,我按了按涨疼的太阳穴,反问,“你的意思是用现任的钱养前任,脚踏两条船?”
“我不……”
不等他反驳,我收回最后一丝宽容,转身离开。
路明霖似乎被我的话镇住,呆呆注视着我。
安全通道的门虚掩着,我没多想就拉开。
走廊依旧空空荡荡,我脚边却多出几枚小闪片。
托良好的记忆所赐,我脑海中掠过今晚应春阁所有的面孔,最后定格在主动求和的娄珍珍。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早该想到娄珍珍睚眦必报的性格不会低头。
我跟她的恩怨追溯到高一,彼时班里竞选班干部,老师推荐我做学习委员,我讨厌麻烦便拒绝了,娄珍珍自觉学委的位置不够光彩,从此视我为眼中钉,往后各种赛事总喜欢与我比个高下。
路明霖跟我告白后这份敌对转到明面上,几乎水火不容的地步。
我跟路明霖形同陌路,她该开心才对,偷听是为了确定?
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归咎于情敌想要优越感,并不做他想。
路过应春阁,我无意识加快脚步,内心祈祷别遇到陈源那个神经病。
奈何天不遂人愿,同一时间,陈源打开门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请吧。”
我凝视这张清秀温和的脸,提出疑问,“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陈源面部表情很夸张,“我很喜欢你。”
夹杂在戏剧性的表演中,这句话可信度大打折扣,我理所当然的将其归类于反讽。
陈源似乎遭受沉重打击,短暂颓丧后又精神百倍。
我尽力不往精神疾病的方面猜测,正了正脸色同他商量,“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今天……”
“安里。”
后半句‘别为难我’四个字还未出口,便被打断。
“进来喝一杯,高兴了我就放你走,”陈源不再伪装,直勾勾盯着我,“你知道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一个人消失不是难事。”
我心下微沉。
陈源所做的一切匪夷所思,但权大压死人,我无力摆脱。
避开他的身体进入包厢,擦身而过时听见他低低说了句,“我最喜欢你识时务。”
权衡利弊是人的天性。
曾经我们为班级荣誉并肩作战,此刻面对众多熟悉的脸,我自觉摆在陌生人的位置,遥遥举杯,“祝各位前程似锦。”
思绪仿佛拉回到高考前夜,娄珍珍复杂的看我一眼,终是没有多言。
香槟的味道虽好过烈酒,但成分依然是酒精,胃部细微的不适提醒我还是要遵医嘱。
回到休息室,领班不在,只有一名服务生在玩手机,听见开门声吓得不行。
四目相对,女孩注意到了怪异。
“你……脸好红。”
我愣了愣,抬手摸到发烫的脸颊。
身体发烫,我本人却没有丝毫不适,除了精神过度饱满。
长期在娱乐会所‘见世面’,女孩委婉提醒我,“你去洗手间处理下,免得出事”
心跳快的不正常,神经亢奋,这两条令我生出某种不好的猜测。
细想,陈源不可能触及法律底线,欢场常见的手段……
猛烈的热潮侵蚀感官,脚步虚软的猝不及防。
我唇边泄出轻哼,眼前迷蒙一片,遵循着本能寻找依附。
药效使得触感无限放大,痛感,快感,发丝擦过侧颈都能引起我一阵颤栗。
决不能被找到,这是我仅存的念头。
会所客人非富即贵,体内一阵高过一阵的热潮却找不到宣泄口,渗出的细汗浸透衣衫,委屈无限放大,我竟生出委身于下一位顾客的荒谬想法。
脚步无意识停在一扇门口,我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胳膊无力的搭在门把手上面。
这间包厢没有关门。
失重感袭来,我倒在柔软的地毯上,顶部灯光化作梦幻的泡影,视野中有一道西装革履的身影走近。
“嗯?”
男人语调上扬,想而易见的疑惑。
里侧沙发围了好几个人,正站着投来茫然的目光。
我听到有人惊惶的自证清白。
“解总,我们了解您,没人敢整这出。”
“五爷,有点眼熟。”
五爷……
我快成浆糊的脑子还有空辨别,解姓和五爷两个关键词一出,不知为何,我突然松了口气。
解梧似乎要兴师问罪,模糊的字眼听不清。
我拼尽最后一丝理智伸手,指尖终于触碰到顺滑高级的面料,扯了扯解梧的裤脚。
眼中水汽聚成泪水滑落,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嗓音近乎呜咽,“解梧……求你,帮帮我。”
那点力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却用尽我此生最大的勇气。
沉默的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在我以为解梧会坐视不理时,高大身影在眼底放大。
我被他抱在怀里,脸颊贴上冰凉的西装外套,忍不住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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