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赌神娘子又又又要和离了by南山月明第6章
编辑:冷残影更新时间:2024-10-11 22:30:29
国公府的赌神娘子又又又要和离了
国公府的赌神娘子又又又要和离了这本小说难得一遇的古代言情小说,写的很不错,逻辑清楚,文法细腻,情节很吸引人,是我看过相同题材中写的最好的一部作品!希望作者南山月明君多多加油,支持你!
作者:南山月明 状态:连载中
类型:古代言情
《国公府的赌神娘子又又又要和离了》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桑晚裴谨之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国公府的赌神娘子又又又要和离了》所讲的是:【病娇复仇+宫斗宅斗+相爱相杀+先婚后爱】桑晚逃婚被诓,上了病狐狸裴璟之的贼船。初遇差点小命不保,凭三寸不烂之舌进入国公府为奴,又阴差阳错成了他的娘子。后因便宜哥好赌被押,无奈与赌坊高手开赌,竟赢得赌神娘子的称号,执掌京都最大赌坊,编织地下情报网。桑姐事业巅峰期,引得桃花朵朵开,世子急的恶疾复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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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问不出什么,悻悻离去。
桑晚望着她的背影,舒了口气。
大户人家的丫鬟不得了,都成精了。
要不是她在药铺迎来送往、识人无数,很难招架得住。
厢房宽敞整洁,摆设无一不精雕细琢,透着贵气。
从前只听说裴府里住着一位寡居的老夫人,深居简出,很低调。
没想到竟是镇国公的府邸。
勋贵不住京城,住这么个犄角旮瘩的江南小镇作甚?
桑晚倒头往床榻上一躺,摊成大字。
这一天过的,惊心动魄,太难熬了。
马车上她本以为裴谨之要杀她,不曾想,他只用匕首割断了红绳,拿走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金锁。
这是临上花轿拜别娘亲时,桑母偷偷塞进她手中的。
当年桑家夫妇在花柳巷口的苦楝树下捡到她,除襁褓外就是这个金锁。
这是唯一能寻她来处的物件儿。
桑父死后,哥哥桑大庆染上了赌瘾,败光家产;桑母特地将长命锁藏了起来,生怕又被他抢去当了。
堂堂一个世子,竟抢她的小金锁。
这找谁说理去?!
咚咚咚,丫鬟敲门送来热水。
“桑姑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不必了,我自己来吧。”桑晚摆手。
她可是来历劫的,哪敢劳烦别人。
丫鬟也不坚持,低头退出了房间。
桑晚皱了皱鼻子,闻到了一丝酒味。
*
昭云院,正院,裴谨之的寝房。
沐浴更衣后,他给手腕伤口洒金疮药。
伤口经桑晚处理过后,几无大碍。
她是有点东西的。
只是……
裴谨之摊开手心,望着金锁发呆。
“世子爷。”门口响起离九的声音。
“进来。”他将金锁收进袖中。
离九一进门,就跪地请罪:
“属下失职,让爷受伤,请爷责罚!”
裴谨之试了试五指,伸张再回缩,还算灵活:“无妨。都处理好了?”
“属下已查清,今夜的刺客是二公子裴炎亭通过四海赌坊的齐波雇来的。”
裴谨之一嗤,真是他。
“可惊动官府?”
国公府手足相残,若是传出去惊动县衙,就太丢人了。
离九见状,立刻抱拳回禀:
“爷放心,画舫刺客的尸体都挖坑埋了。绝不会惊动县衙。”
“做得好。”裴谨之眉头松了松。
“兰露是家生子,其父是外院管事东魁,其母是府里的厨娘。尸体我已经扔进二公子的院里,想必明儿一早,二公子见到这份大礼,一定会开心得飞起的。”
他迫不及待想看裴炎亭那张垮驴脸了。
兰露就是今日死在画舫的婢女,是五年前国公夫人康氏硬塞进昭云院的。
名义上是照顾裴谨之饮食起居,私底下却帮着二公子裴炎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今日借着在画舫赏月听曲的当口,兰露作为内应,不仅给裴谨之下**,还放毒蛇咬他,被他反杀。
“二弟送我大礼,我自当要回礼的。”
裴谨之抬起右手,止血消毒的药粉正缓缓渗透进伤口,疼得有些蜇人。
他想到了那一抹冰冷的唇。
凉凉的,贴在他伤口上吸吮毒素时,如丝丝涓流穿过,很酥、很麻。
嗯……是很麻烦。
离九见他摸着自己的唇发呆,问道:
“爷,您嘴巴怎么磕破了?”
裴谨之收了收眸光:“无碍。”
“爷,那姑娘该如何处理?”
这桑晚来路不明,还看到了兰露和刺客的尸体,留不留,得听主子的。
裴谨之啜了口热姜茶,入口是有些辣喉:“身份可曾查验过?”
“身份属实。她是桑家十五年前在花柳巷口捡来的,在天生堂药铺做杂工,被花员外相中了,花了五十两买她做妾。”
裴谨之将染了血的帕子扔进了炭火盆,凝眸深思:
“区区药铺杂工,能看出我体内积毒,本事不小。”
离九眼睛一瞪,粗眉向上飞:
“爷,她该不会是二公子买通的细作,故意派来接近您的吧?”
要不说这么巧,这姑娘落水就直奔画舫,正好就跑进了裴谨之的包间。
离九起身,提起剑就要往外走:
“我去宰了她。”
裴谨之皱眉:“回来!”
离九又想到桑晚在画舫上戏耍他茶盏的事,气不打一处来:
“爷,您莫要被她那张脸给骗了,这小丫头年纪不大,一肚子坏水,不能留。”
“那是你蠢。”裴谨之没好气。
几声哥哥就让离九上了套,没出息。
“明明就是她耍诈。”离九颇不服气。
这个死丫头,他一时不察才会中计的。
“既是故意接近,必然带有目的。盯着她,看她究竟意欲何为。”
裴谨之当然不信任桑晚,留着她,还有别的用处。
“这倒是。但这个丫头……”
离九欲言又止。
她长得太像某个人了。
裴谨之懂他,眸色清冷:“我有数。”
他平生最恨别人在他的伤口撒盐。
曾有人利用过这个伤口试探过他一次,如今坟头草怕已有二尺高了。
他不会放过裴炎亭。
更不会轻饶这个桑晚。
“抓到她与裴炎亭私会,就地格杀。”
离九放下了心:“是!”
“可有神医白石的消息?”
裴谨之揉了揉额角。
今夜一番折腾,头又开始痛了。
体内淤毒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处理。
离九苦着脸,心更是难受得紧:
“放出去的信鸽尚未有消息。怕是神医又去了哪处深山了。”
裴谨之苦笑:“罢了。”
“爷,您受苦了。”离九有些哽咽。
十年前在京郊,裴谨之遇到山匪劫杀公主车驾,搏斗中身中一剑。
养伤时被康氏在日用汤食中下毒,伤病难愈。
此毒特殊,是西域舶来之物。
它不似一般毒物凶狠猛烈,发作迅速;
而是一点一滴渗透、腐蚀心脉,直至毒发暴毙。
用此物下毒犹如种树,从细小萌芽随着岁月长成难以撼动的苍天大树,故名为“万年青”。
此毒润物细无声,一直到五年前他祭拜亡母归府途中才毒发,幸得神医白石偶然路过,出手相助。
只是,这毒经年累月积累太多的毒素,不能完全祛除。
白神医给了清宣丸护他心脉,但余毒影响了神经,他有了头疾。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裴谨之神色黯然。
桑晚说能解毒,他当然不信。
可没时间了。
他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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