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小说杀前夫!夺皇权!嫡长女她心黑手狠 作者风渑
编辑:若相依莫离弃更新时间:2024-02-03 13:43:42
杀前夫!夺皇权!嫡长女她心黑手狠
人物形象生动,语言幽默,剧情流畅,杀前夫!夺皇权!嫡长女她心黑手狠值得一看,值得表扬,优秀,5分没毛病。
作者:风渑 状态:连载中
类型:古代言情
《杀前夫!夺皇权!嫡长女她心黑手狠》是风渑最新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宁姝慕萧见梧身世神秘,具备异于常人的能力,他们展开了一段离奇又激烈的旅程。这本小说紧张刺激,引人入胜,将读者带入一个充满奇幻和冒险的世界。“我这一生共活了二十年——前半生养在佛脚之下,后半生享尽天家荣华,死后却被吊于宫门之上示众,连街上乞儿都可唾弃辱骂。”“父亲弃我,夫君叛我,幼弟恨我,庶妹踩我。史官称我为宁氏,批我淫坏伦常,助人谋逆,不配为太子正妃,不得入皇室陵寝。”“若能重来一世,我定要将他们冤我的罪名一一坐实。让父亲知道,公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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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李谨顿时通身寒凉,“姑娘怎么会知道?”
因为若是她要使一人下毒谋害贵女,那么便既要有金银贿赂,也要有把柄握在手中。
否则岂知其人不会因心中摇摆而倒戈对方?
宁姝慕回过神来,“我如何知晓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放在刑部足以论定胁迫罪。而这样一来,你便会从主犯变为从犯。”
接下来的话就是不说李谨也知晓——奴才欲杀主子,主从犯皆是绞杀,但若是受迫协助,那么便可视情杖一百再行流放。
而他一个大夫,自救谋生皆不成问题,最重要的是,这样他能活下来!
“那,敢问大姑娘,我要等到何时才能等到氵共大人?”李谨小心发问。
“最晚不过巳时三刻。”
大顺上朝为寅时四刻,若无大事便是辰初散朝,晚则也不会晚过辰时七刻。
自宫中回返,洪玄林即便并未快马加鞭,也定能在巳时三刻前赶回刑部,处置了此事。
李谨的心这才有所安定。
宁姝慕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姑娘,这法子真的管用吗?”暮雨跪坐在车厢内,犹豫半天终于还是开了口。
“虽说露风拿回的东西能够将收买之人指向温姨娘,可当初她为了嫁予二爷时就与温家断绝了关系,这事满临安都知晓啊。”
现今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难道仅靠公爷的一张嘴,圣上就会信了温氏下毒乃温家指使不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宁姝慕眸中露出些讥讽,“这不过是糊弄清正之人的鬼话罢了。”
曾经,将她钉上谋逆同党罪名的证据,除了宁姝喜顶替她身份所书下的一封封私通信笺,还有裕王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事败被擒,以为设局背叛者为她,临死前当着诸多将士爆出的怨怒之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众口铄金之下,利益驱动之下,谁管什么真的假的?
没人会去探究那私通信笺上的字迹是否为真,也没人会去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质疑裕王口中之言是否为假。
而在此情况之下,唯一重要的只有立即诛杀太子妃,以平朝堂动荡,堵住悠悠众口。
那么现在又有何不同?
宁姝慕敛下眸中异色,淡淡道:“我们确没有证据证明此事乃温家指使,但,谁又有证据证明此事不是温家指使?”
“可......”
“可下毒害人的分明是宁姝喜,我这样借机陷害温家,又与那些罗纟只罪名的奸贼逆臣有何异处,是吗?”
暮雨一惊,立即垂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宁姝慕并不在意暮雨的想法有所僭越,“这么说吧,能在朝堂中走到高位,除了那群以命相搏的御史们,无一高门手中清白。”
“况且,别说如今礼聘书未下,就是我已然成为太子妃,你以为温家便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扳倒的吗?”
暮雨有些茫然,“不,不是吗?”
“自然不是。”
宁姝慕曾经病重,而宁姝喜已然成为良娣后,太子与其勾连设局生怕她有所察觉,便讨了皇后身边的嬷嬷日日监视,选择性地说些朝堂形势以安她心。
他们想的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纵使自己得知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而有关公府,特别是三叔所驻守朗州边境牵涉,连带着北奉与大顺再生战火之事则是能瞒则瞒。
不过即便如此,也足够宁姝慕知晓许多,在长久的无所事事中有些思索了。
“温家拥趸荣太傅为太子一党,同时为保明氏江山与外祖母在朝中抗衡,然而其功虽盛,古今却无一个帝王能容忍外戚专权,功高震主。”
“圣上疑心甚重,一直想寻一事敲打荣家,却又不能真让老太傅下不来台,逼得荣家生了反心。”
暮雨轻唔一声,“所以温家一事能成为圣上敲打荣家的竹竿?”
宁姝慕轻笑,“正是。”
“温家借温氏毒害未来太子妃一事往小了说可以是女子争风吃醋,家中溺爱因而相助,往大了说则又可以是温家忘乎所以进而意欲铲除异己,一家独大。”
“公爷弹劾说实在了不过是递竿人,而事涉朝堂,如何打、打几下,都是圣上去把控的。”
因此除非圣上糊涂,又怎会逞一时之快,冒着荣家反水的可能去斩灭温家?
她抿了抿唇,“无能者便只能做揣度圣意,应势杀人之辈,有能者则可动摇圣意,驱势利己。”
“太子哪怕是为了手中势力,也会力保温家无恙。而此事中,我想获得的好处不过是温家就此下定决心,彻底斩断与温氏的血脉亲缘罢了。”
曾经,两者看似自温氏嫁入公府便没了联系。
可血浓于水,再加上利益驱使,一旦温氏被扶正,宁姝喜自然而然就会顺着她的亲阿娘搭上温家的船。
再加上太子从中算计,卫国公宁昊愚笨不堪,只待寻人取代了三叔,那么卫国公府便成了无计可施的纸老虎。
“是奴婢浅薄。”暮雨有些羞愧,质疑自家姑娘的决定本就是僭越之举,而今听闻解释更知晓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但还有一事。”她想了想提醒道:“姑娘刚刚拿钱掌柜已死去诈哄李谨,若是被刑部主事的人顺着线索找到他,岂不是会坏事?”
暮雨一点就通。
近五日里,温氏是否出过府门一查便知,若她届时自证自己与温家未曾有过接触,那么吩咐李谨办事的钱掌柜便成了唯一一个可能的桥梁。
若真如自己所说,钱掌柜已死,此事便是死无对证。
而若是他还活着,口中不一定会供出宁姝喜,但温家通过他来指使李谨伙同温氏下毒的可能却一定会被断绝。
想到这里,宁姝慕从袖中取出那张当票,“谁说是诈哄?”
“嗯?”暮雨疑惑地歪了歪头。
“下毒之事败露,如果是你,你会留着知情人不管,任他继续逍遥吗?”她吹燃了火折子,凑到当票边缘。
“姑娘的意思是......三姑娘真去将那钱掌柜灭口了?”
灰烟呛鼻,宁姝慕撩起马车的帷裳,待手中的纸张燃至寥寥,便松手使其顺着微风飘远。
而后,她回头笑道:“自然,否则你以为流华是去做什么了?”
在离府之时,她便吩咐流华去盯着溪淼院,若有异动,见机行事。
暮雨闻言不禁撅嘴,“姑娘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给她去做,还说让我观察观察,分明是已经信任了嘛......”
宁姝慕垂眸,信任倒也谈不上。
不过从请大夫一事上便可看出,流华应变之能比暮雨更强,此事交给她去做较为稳妥。
而暮雨,忠心不二,心善加上周全,适合在身边做些贴己事。
离开刑部大致是卯时,临安晨鼓已敲,城门大开。
马车一路朝着公府返回,各地而来的车旅熙攘,朝市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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